(十二)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 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 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肏, 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淫。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坚硬的肉棒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淫。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精液。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阴阜 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乳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乳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精液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 的阴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阴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阴阜应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阴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 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 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性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肉。刘瑛肛中插着硬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像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 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 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 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 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 摆。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 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 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 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 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 *** *** *** ***
第二日,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 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 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 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 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 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了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 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静静 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 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 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性欲勃 发。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 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像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净的肉穴。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插进一条 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 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弛,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 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精液。
*** *** *** *** ***
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艳尸上发泄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干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肏。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 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 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唇乌青。他精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 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 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粗鲁的常态,从怀里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肉棒试探着向肛洞里插去。龟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油脂的 肉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的更为精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肉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握着肉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 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 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黄药师老婆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 婆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
(十三)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精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 萧索,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 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 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 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 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 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阴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 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性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手轻脚地退出精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迳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 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 目精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两只玉手掰着臀肉,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粗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 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精液。
这就是黄药师的爱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淫辱。
吴昆俯身一刺,肉棒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运转,一边行奸一边行功。这些年他不问世事,武功进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 修炼,其中多半是因为寒玉棺的益处。
尸身软绵绵滑向前去,冯蘅俏脸侧扬,美目紧闭,两手从臀后滑下,放在膝旁。高举的圆臀仿佛一只柔软的雪球,在哑仆撞击下时扁时圆,妙绝人寰。
两只香乳被压在身下,随着娇躯的滑动,在寒玉上擦来擦去,其中一只滑了出来,乳头俏生生挑起一点殷红。随着肉棒的捅弄,一粒粒沾满精液的珍珠,从 翕张的肉穴滚落出来,掉在玉棺中,发出湿淋淋的清响。
泄完兽欲,吴昆还抱着冯蘅的玉体上下把玩,摆出种种淫荡不堪的姿势。黑暗中,他的双眼射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缅怀以往自由自在的岁月,又似乎 在发泄对黄药师的愤恨和嫉妒。
半月后,黄药师再按捺不住。他曾经立誓不离桃花岛一步,此番为了女儿只 好破誓。
黄药师走后,杜胆愈发骄肆,两天内便与丁百鹏等人火拚数场。吴昆干脆避 到墓室,天天拥美而眠,将冯蘅里里外外奸了个遍。
是年六月,离岛四月余的黄药师孤身返回。数日后,黄蓉翩翩归来,随她一 同登岛的,还有个木讷的小子。
*** *** *** *** ***
吴昆仍是每日到后山送饭。那个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了那个山洞,与周伯通打得火热,不但与老顽童拜了把子,称兄道弟,还学了一身奇功。
看着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击,招法凌厉,吴昆不禁又羡又妒。早知周伯通如此好说话,自己就早该多巴结些,学上几手功夫,就算还跟黄药师天差地 远,能干掉杜胆抢船逃亡也是好事。
黄蓉回岛后乖巧了许多,不再像以前般骄纵,有几次还下厨亲手整治菜肴,讨爹爹的欢心。吴昆在旁看得真切,什么蜡丸传书、馒头标记,没有一样能逃过 他的眼睛。瞧着花瓣一样的黄蓉把一片芳心都系在郭靖那个傻小子身上,吴昆心里大大替她不值。黄老邪、冯蘅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女儿会看中这么个傻 小子?真他妈是好屄送给狗肏了……
想起黄蓉的香肌玉肤,吴昆禁不住心头火起,连夜又钻进墓室,在她娘身上 狠狠干了一回泄火。他虽然色胆包天,对黄蓉可不敢有半点不敬。莫说黄药师的 杀气,就是黄蓉这个未满十六的小女孩,吴昆就没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半死得快些。
过得十余日,岛上突然来了两名使者,说是白驼山欧阳峰要亲来桃花岛为侄子求婚。
欧阳峰的名声吴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华山论剑,西毒就是天下顶尖的高手,称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吴昆久不闻江湖音讯,如今年纪已长,争雄之 心虽然淡了许多,逃亡之意却时刻横梗心头,因此对欧阳峰的到来倍加留意。
这天夜里,晴空如洗,月华照得岛上海面一片光明。吴昆刚收拾了碗碟,壁上的桃枝突然绽开六朵。二十年来,这还是首次花绽六朵,桃花岛又来了贵客。
*** *** *** *** ***
走到绿竹林,只见无数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仿佛潮水涌过山坡。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蛇队来到积翠亭, 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边一吹,一条条青蛇盘在草丛中,昂起了头。
后面的蛇队还是源源不绝地涌来,此时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然后是诸色巨蟒长蛇,大草坪上万蛇虬屈, 火舌乱舞,只见月光下千千万万条分叉的红舌吐吞盘旋,骇人之极。
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随后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宫灯,姗姗而至。吴昆看得仔细,共三十二名女子,个个纤腰圆臀,艳丽无匹。
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当先一人年纪三十上下,白缎金绣,手持折扇,后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发背肩,面目阴沉,想来就是西毒欧阳峰了。他手里拿着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显是钢铁所铸,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蜿 蜒上下,盘旋莫测。
过了片刻,黄药师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吴昆斜眼看时,发现郭靖也摸了过来。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仆衣着,众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胆狠狠 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欧阳峰与黄药师对谈几句,微笑着一挥左手,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姗姗上前,拜倒在地。吴昆紧紧盯着欧阳峰的嘴唇,只见他说道:“这三十二名 处女,是兄弟派人从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远不及江南的佳丽了。”
吴昆心下大喜,岛上除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黄蓉,再无一个女子,这一下多了三十二名处女,诚为妙事。
却见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峰兄厚礼,不敢拜领。”
吴昆气得眼冒金星,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开了肏!
欧阳峰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说着掌击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吴昆耳不闻声,对声乐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这些女子都是肤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长,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艳,姿态妩媚,亦自动人。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 旋,身子柔软之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转扭动,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吴昆还是首次见到西域艳女,他紧紧盯着为首一个艳姬,只见她肤白如雪,红唇犹如丹涂,金发披在肩头,舞动中犹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极。那对湛蓝的美 目柔情无限,顾盼间艳光四射。一袭白衣单薄之极,坚挺的乳峰高高耸起,举手投足间形态毕露。一旋身,白衣飘起,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肤色晶莹,挺直 如玉。她回眸向吴昆一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吴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活色生香的艳女死死抱住。
片刻后众女舞姿愈急,媚态百出,变幻多端,接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 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吴昆 目不转睛地盯着众姬,心神激颤,胯下肉棒涨得生疼。但黄药师站在面前,他只能强自按捺,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在他如今满脸皱纹,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黄药师微笑着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再响几下,众女已是随着箫声而舞。
欧阳峰见情形不对,取出铁筝,铮铮铮地拨了几下,冲淡了箫声中的柔媚,然后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随来的众人脸现惊惶之色,纷纷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头部,生怕漏进一点声音。
黄药师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吴昆打了个手势,让领群蛇离开。
吴昆点点头,朝驱蛇男子的首领挥了挥手,又指了指远处。那人等欧阳峰点头,连忙驱赶蛇群。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
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满满的占据了整个空场。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杆守卫,防止逸蛇伤 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过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 怒放,光彩夺目。
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 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 茶,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吴昆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
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 声音,不足为害。
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眯眯地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杆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 光一颤,半晌,扭头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长杆,悄悄跟在后面。
(十四)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 没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 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郭靖如有神助, 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老顽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 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 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他长 方脸,颊下微须,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 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 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 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吴昆在旁看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 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 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又恢复了宁静。
*** *** *** *** ***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门。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 歉疚。敲了几次不见开,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喀的一声,手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 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彩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 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 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 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像一抹阳光,照亮了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 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数次。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 仿佛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 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色一般无二。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绽放,层层叠 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具粗长如昔,毫无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 一颤,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龟头一烫,玉户里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龟头纳入 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龟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
龟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 将肉棒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 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挺去。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 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吴昆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 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咯咯作响,粗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滴四溅。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乳头仿佛 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 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下飞溅。
*** *** *** *** ***
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肉棒上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 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近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 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 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 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 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 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躁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淫取乐。今 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肏那只冰凉的肉穴了。
*** *** *** *** ***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 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 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 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阴阜捅得变 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 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十五)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 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 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惊的翅膀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齿上的咯咯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 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又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的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 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
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 *** *** *** ***
次日清晨来到精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 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
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日来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像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淫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 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颤抖不止。
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肉翻卷,肉穴内隐约透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 的阳精还像刚刚射上一般,湿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挺起圆臀。
叠在一起的圆臀一个肥白丰满,一个晶莹粉嫩,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迷人。吴昆先在艳姬体内抽送片刻,然后插进艳尸肛中。两个肉穴一个温润湿滑, 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
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仿佛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奸淫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 而本该僵硬的尸体却柔软异常,像一团春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 *** *** *** ***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艳姬柔媚的肉体中,连日交欢。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 都洒满了两人的淫液阳精。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 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弄。夕阳西下,她的肌肤仿佛涂着一层蜂蜜,香甜而又娇艳。
欲仙欲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弥漫的尘烟散开,露出一双错愕的目光。
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射出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 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
吴昆挺腰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湿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然是杜胆的死党。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 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交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胸腰各中一掌,呕血倒地。
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硬拚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眼见卢雄铁拳直逼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 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处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大露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 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裸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开始奸淫起来。
吴昆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刘瑛,只肏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弄了个鸡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弄来 个又乖又媚的艳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僵尸般围来 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色。
*** *** *** *** ***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处。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摸了把剔 骨尖刀别在腰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胆的住处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港湾。
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的都是刺藤,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 树。
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 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 虬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乳弄阴,做出诸般香 艳淫荡的动作。
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 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的圆乳, 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烁的火光仿佛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
过白嫩的肌肤,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处留下一道光 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动作颇为怪异。
卜雪伦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仿佛一根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然后像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 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从傍晚到方才,短短三个时辰内,三 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肉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 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 腿根伸到秘处,仿佛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肉内,然后勾住肉壁向两旁分开,将前后两个肉穴敞开给众人观赏。
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 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呜呀呀欢叫连声,坐在内圈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处抚弄,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插进美姬股间,大肆掏摸起来。
卜雪伦身为白驼山精心调教的舞姬之首,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 只能靠纯粹的肉体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是恨极了杜胆。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 一脱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 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
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 横,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起来四下搜寻。
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干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 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数威猛霸道。
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刀直捅吴昆小腹。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 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抢过 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 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 他格杀当场。
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 在美姬秘处。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屄,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十六)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吴昆不再答 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 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他想, 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 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 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 *** *** *** ***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给她颈中套上铁环,狗一般锁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 六十次以上的奸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的肩头顶在树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 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她不知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 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等那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间,乳房忽然一阵剧 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 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咽了口唾沫,两手扣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 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肉棒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像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咬紧牙关,像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 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感。卢雄躺 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 铁证。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嫩穴红肉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黏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伦下体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拳头插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肉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 大的直径带给肉穴撕裂般的痛楚。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肉穴内。卜雪伦手指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肉穴留下一个 圆圆的入口,从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肉棒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肉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 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 *** *** *** ***
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 藤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伦象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肉穴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 粗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
当先一人拄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秤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 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 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容举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 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的,怎么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 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处。四名哑仆正围着美姬大肆奸淫,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 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乳扎去。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在一旁,白腻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的玉乳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乳晕开始,一直划到乳根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被切成两半的圆乳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 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她完好的右乳,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 左乳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隐能看到乳肉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乳从乳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肉,接着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像脱衣服般,硬生生将乳房的皮肤扒到乳根处。只见 那只雪白的乳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肉,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烂。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 一缕一缕的碎肉,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阴阜上金色的毛发猛然一竖,又一根根倒了下来。雪白的小腹上缓缓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片刻 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杜胆回臂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阴阜整个平坦的 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宫、阴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 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插入。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耻骨,将她的阴阜、性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地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曾经充满弹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肉,而左乳则齐根分开,软绵绵贴在胸 前。下体血肉翻卷,密藏体内的肉穴完全敞露出来,像一条被剖开的管子,露出内部被人肏肿的肉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脏的精液落在她裂 开的乳房和剖开的子宫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