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说道:“都有。不过还捧你居多。”李沅芷道:“你这人整日满嘴甜言蜜语,也不知道你是真心实意还是曲意奉为?”福康安道:“我不知道为什么遇见你以后,变得会说话了。难不成男人碰见漂亮的女人之后会变聪明么?”
李沅芷格格直笑,两个乳球随之乱抖,福康安看得眼热,一手捉住一个,托在掌心,端详着,李沅芷笑容敛起,玉手抚弄着福康安的头,福康安双手拨弄着她的奶子,赞道:“芷妹,你的这对奶子跟你一样美。”
李沅芷闭上美目,任由福康安把玩着,嘴角带着一丝幸福而迷人的笑意……
夜色如水,房间里。陈家洛和霍青桐窃窃私语。霍青桐说道:“陈大哥。我看你这段时间是挺用功的。但要想在短短时间内变成另一个人,谈何容易。你跟他最大的区别在于他有一种冷峻高傲,而你显得豪放不羁。其实你心中要想着自己二十出头,就手握重权。深受圣上厚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老想着我是陈家各,扮成福康安去救人。否则人倒没救出,只怕你也陷在里面了。”
陈家洛点头说道:“说的是。但我一想到福康安那趾高气扬,阴森诡异的样子。心中就不舒服!”霍青桐道:“说别人阴森诡异,我瞧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陈家洛道:“我一身正气,侠义凛然。这不好么?”霍青桐抿嘴笑道:“我只看到一身邪性,荒淫无耻。”陈家洛假作生气,脸色一板,将她搂在左手臂弯,右手在她硕大滚圆挺翘的屁股上拍着,嘴中道:“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要不!
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霍青桐娇笑着也不挣扎,任陈家洛的手掌如雨点落在自己身上,不一会,陈家洛的手越来越轻,最后竟是隔着裤子抓捏着她的屁股,时不时手指头还去挖一两下屁眼,霍青桐忍住心中的快感,哀求道:”大哥,我真不行。今晚你想要就去找绮妹吧。“陈家洛心想这几天没日没夜宠幸她,只怕她真的是受不住了。于是把她扶上床,替她盖好被子后,说道:”你好生歇着。
我出去看看。“霍青桐道:”虚伪。难道你说去找绮妹子,我会阻止吗?“
陈家洛哈哈一笑,出得门去。来到周绮房中,见好不无幽怨的目光看着自己,心想这几天冷落她,心底下也好生歉意,抱住她道:“绮妹,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周绮说道:“我要看看你心中是否还有我?”
陈家洛道:“别说傻话了。我心中怎么会没有你。”
“那你都几天没理我了!”周绮幽幽地说道。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怕七哥发现吗?”
“今天就不怕了?”周绮问道。
“不怕,今晚打死我都要跟你一块。”陈家洛道。
周绮面现喜色,笑道:“骗人。”陈家洛将她抱起,道:“走,我脱衣服让你验明。”
两个人滚在床上拥吻,陈家洛解开周绮的上衣,周绮里面穿着紫色肚兜,高耸的乳房向前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迸裂而出,周厅看到陈家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部看,面有得色,伸手到后面解开肚兜结,在陈家洛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肚兜。顿时,一对雪白的乳房巍然挺立在周绮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鲜艳红嫩的奶头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周绮两只手各托住一个乳球,向陈家洛抛去一个媚眼,春意浓浓地说道:“好看么?”陈家洛点点头,周绮对陈家洛的回答不是太满意,娇嗔道:“连话都不说,不跟你玩了。”说完,作势欲拉被子,陈家洛忙道:“好看。简直是美轮美奂。”
周绮这才笑道:“想吃么?”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胸部向前顶起,玉手微微挤了下乳球,让两粒红樱桃更显突出,陈家洛嘴上说道:“想吃。”说着,凑上嘴去,周绮格格笑道,捧住乳房向他嘴里塞,陈家洛用牙齿轻啃,用力吸着乳头,房间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和周绮如有似无的呻吟声。
待两人情热。准备下一步行动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道:“绮妹,开开门。”
欲火高炽的两个人一听到这声音便如当头被冷水浇过一样,一下清转过来,脑子里只留下两个字:“糟糕!”
周绮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对陈家洛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边对外面叫道:“等下,我就要来了。”周绮打开门一看,看见来人醉醺醺地,皱着眉头问:“七哥,怎么喝那么多?”徐天宏走进门来,说道:“十四弟伤心郁闷,拉了我去跟他喝酒。我没想到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周绮说道:“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徐天宏道:“我……我不回……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周绮道:“不成。”徐天宏道:“怎么不成?难道你屋里还藏着别的男人不成?”周绮面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喝多了。这种事也可以拿出来编排么?”
徐天宏看到周绮发火,心里一乱,酒也似乎也醒了一大半,牵着周绮的手,面露恳求之色说道:“绮妹,咱俩终归是夫妻。不住一起,像话吗?这几日别人都在议论咱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你就可怜一下我,让我和你住一起吧。你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能行房,我便好好陪你睡,手指头都不碰你一下。”
周绮识得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低声下气恳求自己,心头一软,才要答应,突然想起陈家洛还在房中,忙道:“七哥,这样吧。今晚你先回自己的房间睡,明天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商量。好么?”徐天宏道:“好吧。我今晚就再依你一回。”
周绮忙扶他回房。
陈家洛听脚步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走出来,出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才刚跨过门槛,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道:“总舵主,可真是个风流种啊!”陈家洛面如土色,顺声看去,只见说话的丽人笑意盈盈,美艳绝伦,不是骆冰又是谁!
书剑恩仇录续(28)表心意 - 叹郎有意妹无心
陈家洛面红耳赤,佯笑道:「这么晚了。四嫂还没睡呢?」
骆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做的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吗?你可真有本事,连绮妹子都给偷上了。」
陈家洛见骆冰似乎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心逐渐平定下来,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何来偷盗之说?」
骆冰道:「你还振振有词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听你的高见?」
陈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饶了我吧。自现在起,你说的都是高见。小弟再不敢辩驳。」
骆冰道:「这才像话。跟我走,老实将你和绮妹子的事情全部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瞧我怎么样对付你。」
陈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瞒。咱们到院子里说吧。」
于是两个人边走边谈,陈家洛将李谷子污辱周绮一节瞒去后,其它的尽数道来。
骆冰听完,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陈家洛道:「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骆冰道:「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只是你们这种关系该如何收场?偷偷摸摸总不能过一辈子吧?」
陈家洛道:「我们准备待此事了。就退隐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骆冰道:「你倒挺好。带着娇妻贵子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
陈家洛说道:「眼下时局于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为?」
骆冰长叹一声,道:「我自十七岁嫁给你四哥。现今近二十载。在红花会也有这许久了。经历了那么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过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犹自雄心壮志,不愿服输。这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
「四哥爱你至深,你如向他这般表白,我想他会随你的。」
骆冰说道:「这可要他自愿才成。如果我胁迫他,那么纵然心愿得偿。也没什么意思。我总不希望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家洛说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难怪四哥如此深爱你。」
骆冰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
陈家洛见她呆呆地也不说话,就说道:「四嫂如若无事。小弟先走了。」
骆冰道:「这就要去找绮妹子吗?」
陈家洛苦笑一下,说道:「是的。否则长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骆冰说道:「你不怕我去告诉七哥?」
陈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置小弟于绝路吧?」
骆冰道:「我对你仁义,却是对七弟不仁。这事我帮着你,你又如何谢我?」
陈家洛说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骆冰嫣然一笑说道:「也不要这么严重,我只要你寻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的恶疾就好。」
陈家洛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明日就可寻着,也不定一辈子都没有。四嫂可有心理准备?」
骆冰低头不语,显是认为陈家洛所言极是。
陈家洛继续道:「小弟上次所提意见。四嫂可有考虑过?」
骆冰俏脸一红,杏眼圆睁,道:「亏你想得出来。不怕天谴吗?」
陈家洛道:「小弟自从与七嫂相好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若能在临死之前,得偿夙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骆冰后退一步,问道:「你……你胡说什么?」
陈家洛道:「四嫂,小弟不才就直说了吧。其实为四哥生一孩子固然是事情由头,究其真正原因,实是我对四嫂音容风姿,萦怀于心。片刻不敢忘,在我心中,实已把四嫂当作意中人。可每每忆及兄弟情份。一直压抑心中不能释怀。四嫂可知这想爱不敢爱的痛苦。」
骆冰听他一席话,芳心呯呯直跳,说道:「我已嫁作人妇。年纪大你许多。实不当得你爱。你便收心好心好意对待青桐妹子和绮妹子吧。」
陈家洛道:「四嫂在我心中和她二位实无差别。也许你可以不爱我,但要我对你的爱意就此熄灭又谈何容易?今日跟你说了那么多,也不敢盼着四嫂垂青,但教小弟一日活着,四嫂就永远存在我的心中。」
骆冰幽幽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陈家洛道:「今日能将心里话跟你说,我已经感到很快乐了。至于余下的,便该由上天安排。我不敢再作他想。」
骆冰怔了怔,然后咬咬樱唇对陈家洛说道:「总舵主,你说的我听了很是快活。只是……咱们没这个情份!」说完,更不待陈家洛说话。飞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掩上门,还是能感到面红耳热,把手放在胸口,犹能感到心在剧跳,虽然她与文泰来相处数十载,可文泰来一介粗人,虽然对骆冰百般疼爱,可平时相处,连一句体己话都难得听到,更别说像陈家洛这样火热滚烫的话语,一时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心里百般折腾,不知道是何滋味。
文泰来躺在床上,看见骆冰支着腮子坐在椅上,桌面上的烛光一闪一闪的,衬托得她俊俏的脸蛋明艳动人,不由怦然心动,唤道:「妹子。」
骆产以为他有什么事,走近前来,却见文泰来抚着自己的脸蛋。眼睛放出灼人的光芒。顿时知道文泰来想什么了,于是柔声说道:「大哥,你的伤没好呢?」
文泰来面一红,说道:「哎呀,我都忘了。现在想想,这伤可来的不是时候啊。」
骆冰低声道:「如不是你带着伤,只怕也不知道现在你又跑到那里喝酒打架去了。那会记得我。」
文泰来道:「如若不喝酒打架,我便不是文泰来了!嘿嘿,冰妹,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
骆冰心头一动,才要说话,又忍不住不说。
文泰来说道:「不过你以后大可放心。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可找一处清静之地。好好生活,好不?」
骆冰问道:「你英雄好汉,可要言而有信。」
文泰来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你这肚子不见起色,莫不是是那些个庸医看错了。或是你哄我开心骗我的?」
骆冰道:「才过多久。你便想要了。」
文泰来道:「那是。我可等了二十年。你说能不急吗?」
骆冰啐了他一口道:「我可记得成亲时,你说正当年轻。应是建功立业的时候,现在你一想通,就来催我,只是你妻子本事虽然大,对这种事也只能束手无策。」
文泰来笑了笑,搂过骆冰纤腰,道:「此刻数数,如果我早点想通,只怕儿子都跟总舵主一般大了。」
骆冰嘻嘻笑道:「要是总舵主当你儿子,你喜欢不?」
文泰来道:「岂有此理。总舵主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骆冰格格直笑,伏在文泰来怀中,问道:「那你希望咱们儿子长得什么样?」
文泰来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骆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互相搂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霍青桐正自躺在床上,忽地听见陈家洛的敲门声,打开了门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绮妹子让你吃闭门羹了?」
陈家洛关上门,随着霍青桐躺到床上,把让徐天宏险险看见的事情说了。
霍青桐道:「有道是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看你以后还敢这样大胆妄为不?」
陈家洛笑道:「还不是让你逼出来的!」
霍青桐格格笑道:「好呀。你恋奸情热,倒怪我头上了。你找上绮妹子,可不是我怂恿的吧?」
陈家洛道:「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可四嫂看出我跟绮妹的关系。这倒是难办。」
霍青桐大吃一惊,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洛道:「我从绮妹屋里出来,可不巧让她看见了。」
霍青桐紧张地问道:「那她……她怎么说来着?」
陈家洛道:「她肯帮我保密。但她素来胸无城府。兼之口快心直,我真怕她说露嘴。」
霍青桐宽慰他道:「四嫂为人守信,她既然答应。想来不会失言。只不过你与绮的事情得快解决,这样拖着,早晚得露馅。」
陈家洛道:「我何尝不想。但现在周伯父尚未救出,总不能就带着她跑吧。」
霍青桐道:「那你得加快努力才是。我看你现在扮相也和福康安和九分相似了。但假以时日,便可一试。」
陈家洛点点头,笑道:「这可多得你这个好军师教导有方。」
霍青桐柔声问道:「你现在要不要,我给你!」
陈家洛情不自禁地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好好休息吧。改天再好好陪我。」
霍青桐笑道:「你该不会是被七哥一吓,小弟硬不起来了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你敢取笑你相公。」说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手把她衣物脱去,又把自己的也脱去后,挺着肉棒到霍青桐面前,道:「看看,硬不硬?」
霍青桐娇媚地看陈家洛一眼,玉手握住肉棒,套弄着,伸出舌头先是在下面的子孙袋舔着,然后又逐步亲吻肉棒,冠沟和龟头,最后把肉棒含入嘴内,用力吞吐吸吮。
陈家洛也不甘落后,转身转头趴在霍青桐阴部上,两手扒开阴唇,露出鲜红的嫩肉,大嘴一张也伸出舌头在里面舔弄,手指也配合的探入阴道掘挖,好一会儿,陈家洛转过来,手持肉棒在霍青桐乳头舔弄,口中问道:「后面想要还是前面相要?」
「都要。」霍青桐说道。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换个姿势吧!」
霍青桐问道:「那么多姿势,你要玩那个?」
陈家洛道:「狗趴。」
霍青桐依言,身子翻过来,两腿大张,纤腰下沉,将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看着面前这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左手从背后,右手放在胸部,两只手掌同时慢慢向臀部移动,霍青桐口中叫道:「好痒。」
终于,两只手到达目的地,然后又同时探进屁眼和阴道,陈家洛两只手在霍青桐体内抠挖,眼睛不住打量霍青桐美若天仙的脸蛋上不住变化的表情,耳朵不断倾听霍青桐娇小可爱的樱桃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语。将肉棒捅进霍青桐阴道。
霍青桐大叫一声:「哦……好深!」
陈家洛奋力插几下后,又将肉棒插进她的屁眼,如此反复交替插着霍青桐两个小洞,霍青桐向后迎顶配合,嘴中呻吟阵阵,陈家洛将肉棒插在她阴道里,转身将她抱起,让霍青桐在上面,霍青桐上下左右套动着陈家洛的肉棒。不一刻,只见她身子一抖,阴精从体内涌出,她满是汗水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娇躯向上挺起,将肉棒退出阴道。看到肉棒满是粘稠白乎的精液却依旧坚挺,她一只手抓着肉棒,自己扭动臀部,将屁眼对准后缓缓将它迎入体内,双手撑在身后,套弄几下,看到陈家洛闭目享受,不由娇嗔道:「我累了。你动一动吧。」
陈家洛闻言,下身用力挺动,过了一会,霍青桐又说道:「你扶住我的腰。」
陈家洛只得半坐起身,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挺动,霍青桐缓过来的双手,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阴唇,里面原来鲜红的嫩肉此时还多了少许精液,在红肉间,更有一条粗大的肉棒插在里面,陈家洛心中更显得兴奋,肉棒抽插得更加用力,快速。
霍青桐双手捏弄自己的阴蒂,螓首后仰,叫道:「啊……大哥……我的后门快让你插爆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陈家洛下身耸动着说:「快来了。桐妹,你再坚持一会。」
伴随一阵闷哼,陈家洛湿热的精水射进霍青桐直肠里,陈家洛这才把霍青桐放到一旁,两人温存一阵后。
陈家洛说道:「桐妹,你可越来越知情趣了。」
霍青桐回了白眼,嗔道:「前世作孽。这世摊上你这么个男人,那还有什么法子。」
陈家洛笑道:「我看你嘴里不喜欢。心里可美得紧呢。」
霍青桐道:「胡说八道。」
陈家洛道:「不承认?」说完,下身一挺,勃起的肉棒又滑进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低哼一声:「你坏死了。要进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陈家洛抱住她,下身慢慢慢抽出,霍青桐伏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柔,陈家洛怕霍青桐受不了。所以只是细磨慢插。
霍青桐知道她的心意,心头甜蜜,玉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说道:「大哥,你尽管来吧。小妹受得住。」
陈家洛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冲刺起来,呻吟声,喘息声交响在迷人的夜里……
书剑恩仇录续(29)独徘徊 - 英雄不慎落敌窟
余鱼同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着天下的颗颗星星,忽远又忽近,便似心中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心没来由地阵阵隐痛,这时他确信对李沅芷并非无情,甚至于是爱得过于深沉,只是长久以来被自己欺骗罢了。
他不住长歌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一曲唱罢,只觉胸中有股说不出的愤懑,心想:「今日才识得当时陆游所作这首词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终究是两情相悦,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美满。而自己呢,这段情是毁于自己之手还是他人之祸。一别之后,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那边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陆游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过诸般杂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栈前,抬头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进去又不知见到李沅芷该说什么话,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转身又向来处走去。
才走到几步,前面飘来一阵香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少许激动的声音叫道:「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鱼同定睛一看眼前说话女郎俏丽异常,谈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余鱼同心中想道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么看都觉得李沅芷与过去有所不同,虽然相貌依旧,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春情动人,体态看起更显丰满韵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翘。
李沅芷见余鱼同目不转睛看自己,心中有些发虚,她虽心中决意忘却余鱼同,跟了福康安。尤其这几日,没日没夜陪福康安享尽鱼水之欢,不但身材已经对福康安尽数开放,心里也被他占据。可眼下见到余鱼同,心想到与他还有夫妻之约,不觉也是忐忑不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感心酸,问道「师哥,怎么不说话?」余鱼同回过神来,道:「我……我喝醉了。路过这里。」
李沅芷掠过一丝失望,说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栈,师哥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余鱼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头一凉,黯然让过身子道:「师哥,那你慢走。有时间,可来找小妹。」
余鱼同心生伤悲,只觉得心头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更待何人说。只得不顾一切狂奔。
转眼脱离李沅芷视线,才要停下缓口气,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跑了?难道是在等着我么?」余鱼同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公子,心头最恨之人福康安,不觉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几分。虽见他身边跟着数十名高手,也不畏惧。单手劈过去,方振喝道:「小贼,休得无礼。」身子跃出来,挡住余鱼同,二人战作一团,数十招过去,犹不分上下,福康眉头一皱,道:「再上三个人。
速战速决。」余鱼同和方振原本功力悉敌,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顿感吃力,加上酒劲上来,不一会,只觉胸部一震,人已经被击得横飞,随即被点穴道。
方振等人将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说道:「先把他押到府里放押。
待他酒醒后再好生审问。」
方振等应声将余鱼同押下去。福康安整整衣冠,随步来到李沅芷房间,见李沅芷坐在梳妆台前,楞楞支着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镜子里俏脸忧愁满布,走过去,双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问道:「芷妹,在想什么啊?」
李沅芷道:「没什么。」
福康安将她身子扳过来,问道:「没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咱们眼下已是夫妻。
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
李沅芷嗯了一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余师哥,觉得他现在好可怜。」
福康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跟你说什么?」
李沅芷道:「没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们夫妻多日。终究还是有点旧情未了的意思。」李沅芷忙说道:「不是的。我现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得给我时间。」福康安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全部是我的影子。」说完,搂过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柔软的身子抚摸,李沅芷扭动身子迎合,嘴里道:「大哥。到床上吧。」福康安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说道:「今日我就要在这儿将你正法。」
李沅芷不在坚持,配合他脱去衣物。不一会,一具雪白的胴体现出来,由于桌子极低,因而大腿以上部份全部映在镜里,李沅芷看到镜中像,害羞地闭上美目,福康安道:「眼开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我要让你脑中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子。」
李沅芷听到他火辣的言语,嘴上说道:「你这人好霸道。」说完,打开春情荡漾的眼睛,注视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双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挲,随后来到下身黑森林处,一只手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探入阴道抠挖,李沅芷「哦」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在福康安怀中,福康安弄了一会后,说道:「芷妹,把左腿抬起来。」
李沅芷害羞地说道:「不要,羞死人了。」福康安手指在她阴道重重挖一下,道:「快点,难道你不听相公的话么?」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举过头顶,顿时她阴部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镜子里;阴唇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开,鲜红粉嫩的肉团因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阴道的抽插嗡动;福康安看见镜子里李沅芷秀眉紧蹙,美目含春,嘴里不住呻吟,阴道中又加入一要手指,时而双指齐进齐出,时而分开两头将阴道口向外张开,让里边淫水滴滴向下流出,李沅芷透过镜子看到这淫糜一幕,不住身心俱疲,口叫道:「福大哥……我要来了。」
话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这才将李沅芷放开,站立镜前,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臀部向后挺出,他脱下衣物后举起坚硬的肉棒进入李沅芷体内,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纤腰,下身用力抽插,李沅芷身子抖动着带动一对乳房乱颤,螓首也是钗横发散,娇喘吁吁,一阵疯狂后,福康安说道:「芷妹,你自己动动看。」
李沅芷「嗯」了一声,肥大浑圆的臀部一前一后抽动,福康安双手打开她的屁股,可以清晰看见肉棒进出肉穴的情景,一时兴奋,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红的菊花蕾抚摸,李沅芷停止动作,伸出手拦住他的手道:「大哥,别……」
福康安道:「芷妹,乖。让大哥摸摸。大哥答应你,再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不插进去。好不?」李沅芷只得随他爱抚,身子却在这刺激下,顶得更加用力,福康安后来兴起,将她抱住,不到床上,搞成狗趴势,两人就奋力配合迎顶,终于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入李沅芷体内。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说道:「芷妹,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再过些时日,只怕我都不是你对手了。」李沅芷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整日没事就想着新法子来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么羞你了?」福康安说道。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怀里,撒娇的扭动身子不说话,后面在福康安的追问下,这才吞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摸有人家屁眼!」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后我还要大肉棒插进去。」
李沅芷一下面红心热,不敢再出声。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让人将余鱼同带上来,余鱼同此时酒已经醒。
看见福康安,转过头去,福康安挥手让其它人出去后,笑道:「余公子,上次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么?」
余鱼同双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轻言生死。你们虽处敌对双方,但总算没有深仇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无罪。加官晋爵,更不在话下。」余鱼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与你们这帮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转!」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汉子。我向来敬仰的这是这种人。只是素闻余兄与李沅芷姑娘伉俪情深,如若让余兄为了她与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虑?」
余鱼同一怔,问道:「芷妹,你把她怎么样了?」福康安气定神闲,悠然说道:「你昨晚不是刚见过她吗?其实她心中现在仍是对余兄念念不忘,只苦于余兄身处红花会,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弃暗投明,我愿帮余兄保媒,让你们破镜重圆,余兄,你看怎么样?」
余鱼同咬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耻与你们为伍。」福康安脸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对小弟尚有成见。这样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你先去考虑考虑。待想通咱们再谈。」
说完,让人进来把余鱼同带下去。
方振道:「这帮红花会好似个个都软硬不吃。棘手得很。」福康安道:「也是。也不知道红花会有什么歪门邪术,竟让这手下个个忠心至此。」
两个人正聊着,傅恒氏从外面走进来,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请安,傅恒氏让他们都起身后,微笑地看着福康安道:「安儿,听府里手下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姑娘处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较好朋友而于。」
「较好?我看你现在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还能是较好?改日带回家让我瞧瞧,如果合适,就订下这门亲,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让他高兴高兴。」
福康安只应道是。傅恒低说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一些话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