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菲蓉恍惚迷离的神情,丁战亢奋的欲火愈加旺盛,他不断抽插着,雄壮威武的阳具在阴道中横冲直撞,快速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液。林菲蓉蜜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实实,撑得缝隙全无,穴中嫩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阳具,那种饱胀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痉挛颤栗。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被这股洪流一浇,丁战的龟头也是一阵麻痒,他赶忙提肛缩气,紧紧按住林菲蓉的腰胯,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再也难以忍住,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出来。
发泄后的丁战看着林菲蓉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越看越爱,心中寻思:“此女娇媚入骨,世间难寻,若是只干她一二次,委实可惜。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她后门的滋味,她前门虽非处女,这后门可是货真价实。”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从衣裤中翻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下,不消片刻,胯下又是冲天而起。他见林菲蓉被干后浑身绵软无力,便将她翻过身来,翘起粉臀,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
林菲蓉瞅见丁战胯下肉棒杀气腾腾,以为他又要舞弄,不住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
云雨刚过,她的声音娇媚无力,说是哀求,却如娇喘。丁战可不管那么多,伸出手指,便来挖她后门。林菲蓉不意他竟入侵菊花蕾,肛门一阵收缩,将其紧紧夹住,让手指难以继续深入。挖了一阵,仍是干涩难进,丁战略一寻思,便顺手从桌上油灯里倒了一些油,涂抹到林菲蓉的臀缝里,再用手指沾上油,就来抽插,插了一阵,感觉越来越是滑溜顺畅,这才将肉棒抵住林菲蓉的菊花蕾,缓缓地挤了起来。
林菲蓉见他竟要走后门,大惊失色,立时清醒,怒骂起来:“畜生,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她拼命扭动翘臀,就是不让肉棒接近。尽管功力被制,她这一扭动,却也让丁战不得其门而入。
丁战也不是省油灯,见林菲蓉反抗,便用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胯,让她摆动不得。然后一手扶住肉棒,摇动腰部,慢慢地将肉棒一寸寸挤入林菲蓉的菊洞之内。肉棒一入,但觉菊洞紧窄程度更甚蜜穴,竟是寸步难行。林菲蓉见后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感,知道城池失守,不由得珠泪滚滚,不住啜泣。这淫贼简直就不是人,前面不走偏走后门。
见林菲蓉咬牙切齿,甚是痛楚,丁战顿起怜香惜玉之心,他伸出粗手,从她腋下伸了过去,不断捏揉着那两团晃荡的肉球,厚唇也在她柔美的粉颈和滑腻的玉背上轻吻慢舐。
林菲蓉只觉菊洞中的肉棒擦得里面嫩肉火辣辣的痛,万分悲愤,忍不住便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吧……”她后门初次被插,那份痛楚却是十分明显。
为了挑起林菲蓉的情欲,丁战一只手移到蜜穴处,或是顺着肉缝轻擦,或是深入阴道抽插,另一只手则轻揉慢捻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不久,菊洞中竟逐渐分泌出一些不明液体,让丁战抽插起来颇感润滑,他见状心中大喜,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尽管心中悲愤,但在丁战的高明挑逗下,兼之春药药效尚未完全退去,林菲蓉蜜穴深处又逐渐涌出瘙痒感,她脸泛酡红,嘤嘤啜泣声中,禁不住便娇哼起来。
见到林菲蓉娇柔媚态,丁战更是欲火高涨,他再也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后,拔出肉棒,“扑哧”一声,便捅进了蜜穴里。林菲蓉正被丁战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肉棒突然改插蜜穴,一股充实感顿时充盈心中,让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暂时得以减轻,禁不住便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丁战双手紧紧抓住林菲蓉两颗在胸前不住晃荡的玉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狠不得把整个人都贴进她诱人的肉体,把她的小穴捣烂。
狂干了一会,丁战只觉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了上来,他急忙将肉棒拔出,用力一顶,又挤进了菊洞,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林菲蓉只感到后庭里面一阵火热,禁不住娇呼出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这一夜,丁战动用壮阳药,在林菲蓉雪白的胴体上肆虐了个痛快。到凌晨时分,才趴在她绵软的身上小憩一会,他还打算养精蓄锐后再战几个回合,毕竟像林菲蓉这样的美女平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迷迷糊糊中,忽听有人“林姐姐,林姐姐”叫个不停,却是月如霜回来了,旁边还有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丁战一听出是月如霜的声音,在钟承先的积威之下,惊得魂不附体,抓过衣裤,匆匆披上后便翻窗而逃。
月如霜见久无人开门,心中暗叫不妙,将门撞了开来,却见林菲蓉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平躺在床上,股间一塌糊涂,污渍斑斑,美眸虽是大张着,整个人却是有气无力,明显惨遭淫贼蹂躏。她见到月如霜等人,珠泪盈眶,滚滚而下,显是心中伤痛万分。
沈雪霜慌忙将独孤超推出房门,拉过棉被,随手替她盖上,她和月如霜两人坐在床沿,替林菲蓉解开被封穴道,不住轻声安慰起她来。
(六)孽情
“渔人最喜鱼水情,男掌舵,女扯蓬,欢欢喜喜在湖中。今朝风大浪滔滔,坐着划子打转身,清汤寡水也同心。”这歌声说歌也不像歌,说戏也不像戏,一波三折、一唱三叹,远远的传来,带着淡淡的“傩堂戏”(“傩堂戏”是流传在湘中、湘西民间,以一种民歌对唱形式进行的巫仪)风味,晃晃悠悠地飘萦在洞庭湖中,别有一番独特韵味。
“这歌声真好听。月妹妹,你说这狗贼丁战会回到君山吗?”一条小舟在洞庭湖上轻划,船上坐着一男三女,男的英俊,女的美艳,开口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貌少女,此人正是沈雪霜。另三人正陶醉在这似歌非歌,似曲非曲的歌声中,自是月如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他们。原来月如霜知道是丁战强奸林菲蓉后,便带着他们三人,乘舟直奔洞庭湖总舵而来,誓将丁战碎尸万段。
君山在岳州的西南边,水路相距二十多里,是拜火神教总舵的所在地。这一带港汊迂回,丘峦突兀,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鱼游水底,鸥鹭翔飞。远眺君山,它如女子横黛,美丽而神奇;近看又如一颗青螺,在万顷银波中,若沉若浮。
划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后,小舟驶近君山,尚未靠岸,众人但见岸边山岭上旌旗猎猎,每面旗帜上都写着“均贫富,等贵贱”几个大字。山脚边一处处都站满了哨岗,拜火神教的教众衣衫绣着火把,黑白分明,随着旗帜进退,秩序井然。这拜火神教总舵果是不同凡响,别有一番庄严气象。
众人登岸,早有岸边教徒迎了上来。一见到月如霜,个个都堆起笑脸,向她问好。在教徒的带领下,他们四人直奔总舵而来。一路上,不断有教众向月如霜行礼,她年纪轻轻,在教中地位却是不低。
来到崇胜寺西侧,此时离总舵已经不远,忽听一阵马蹄声响,有人娇唤“妹妹,你回来了”,众人寻声细看,但见一名美貌女子策马而来,此女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体态曼妙撩人,实乃绝色,这人正是月如霜的姐姐,与她并称“神教双娇”的月如雪。原来众人一登岸,早有教众报与总舵,月如雪一听妹妹回来,亲自来接。两姐妹多日不见,一见之下顿时相拥在一起。
月如霜一一将众人介绍给姐姐认识,并把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月如雪一听,柳眉倒竖,俏脸带霜,说道:“丁战狗贼,竟吃了熊心豹子胆,趁教主不在,做出这等事来,”她转对林菲蓉,又道,“蓉妹请放心,有我在此,定为你做主,绝不轻饶丁战这狗贼!”林菲蓉一听,原本憔悴的俏脸浮起一晕绯红,感激地望了望月如雪,紧抿樱唇,楚楚可怜。
众人来到议事堂,早有教徒在月如雪的吩咐下吹起议事号角。不久,总舵中各位长老陆续来到,分坐两边。一会,“剑神”独孤无情和张豪也来到,独孤无情在教尊座前主位上就坐,而张豪则在五等长老之位坐下。
原来独孤无情回转老家后,运起神功帮助兄长疗伤,独孤无病病情很快好转,见兄长已无大碍,独孤无情记挂与张豪的约定,便与他在潭州会合后来到君山。教中诸位长老看过钟承先所写书信,验过慑教金牌后,自无异议,由独孤无情代行慑教之职,张豪任五等长老。来到后不久独孤无情便收张豪为徒,两人在教中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独孤无情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侄儿独孤超,大为意外,他对独孤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张豪见了沈雪霜,双眼放亮,这可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可人儿。他又看到林菲蓉,不由一震,好在当时强奸她的时候戴着面具,林菲蓉并没有认出他来。说来也是他走运,这次由于丁战强奸在后,众人一心找他算帐,林菲蓉竟将先前来此的目的给冲淡了。女孩子终归脸薄,若是说出被人强奸两次,岂不羞死人了?
待众人落坐,月如雪站在主位前,便将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闻听,极为震怒,纷纷要求将丁战绳之以法。张豪从长老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丁战犯事,其罪当诛,只是他还有几个兄弟在教中,‘八魔’武功非凡,钟教主不在,我等恐非对手,还需禀过教主,从长计议。”
众人议论了好一阵,便请独孤无情示下。独孤无情铁青着脸,颔了颔首,说道:“诸位长老所言极是,丁战做出这等不齿事来,按教规轻饶不得,理应处死。”
月如雪待众人言毕,冲张豪嫣然一笑,说道:“张长老请宽心,有我两姐妹在此,对付三四个魔头绰绰有余,独孤前辈应可胜得一人,教中其他长老对付另外几个应不成问题。何况,教主神威,“八魔”自不敢轻举妄动。当务之急,乃是着人禀知教主,缉拿丁战。他既犯事,必定躲藏,还需发出神教缉拿令,从速捉拿。”
张豪见月如雪胸有成竹,大是疑惑,难道她有如此高的功力?他却不知,原来钟承先曾传月如雪两姐妹银剪刀法,若是单打独斗,两人只能算一流高手,不是“八魔”任一人对手,但若是两姐妹双刀合璧,却是功力大增,对付三四个魔头已不成问题。见妹妹回来,月如雪一估算,己方力量足可对付得了“八魔”,是以敢作出此决定。
于是,独孤无情发出神教缉拿令,布置人手捉拿丁战。拜火神教势力遍布荆湖北路、荆湖南路、江南西路、淮南西路(今鄂湘赣皖)四地,只要丁战在此范围来魔踪出现,必定难逃法网。
当晚,拜火神教设宴为沈雪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三人洗尘接风。饭后,除张豪外,教中其余诸长老客套几句后陆续离开。独孤超与沈雪霜正浓情蜜意,见到叔叔独孤无情,便缠着要他传授剑法,好在情人面前卖弄一番,三人也自行去了。月如霜见林菲蓉自被丁战强奸后一直郁郁寡欢,便不住开导她,趁着月色明亮,带着她四处赏景散心。
露天大堂中只剩下月如雪和张豪两人。张豪心中一直存有疑问,见旁无别人,问道:“如雪姑娘,你今天之言,我一直不解。看你平时身手,要胜一魔也难,何以今日竟有此豪言,莫非平时乃是深藏不露?”
月如雪见他发问,也不隐瞒,说道:“张长老有所不知,我两姐妹曾得钟教主传功,若是双刀合璧,确是功力大增,并非诓话。”
张豪听罢更是大奇,又问道:“钟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人人皆知。没想到他还能教出你们两姐妹这样的好徒弟。这我倒是觉得奇怪,钟教主年纪轻轻,何以有此功力?”他企图从月如雪口中探听出钟承先所学神功的来源,以便找个机会,偷学得一招半式,也是受用无穷。
月如雪沉吟片刻,说道:“张长老并非外人,又得教主看重,听听倒也无妨。其实我教教主历来皆是英武无比之人。钟教主神功,一半天成,一半人授。他学武天赋奇高,非等闲之辈可比。幼时曾得五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代奇人萧雄传授,十三岁便威名满江湖。后来其师仙逝,前任钟教主有意让他继位,又传他神教历代教主神功,他人极聪明,善于推陈出新,未几年便将神教所有武功融会贯通,丘壑在心中,是以无敌于天下。”一说起钟承先,她双眼就放出异彩,只看得张豪一阵嫉妒。他心中寻思:此女深得钟承先器重,教中事务,钟承先不在,多是她作主,我若能得此女辅助,在教中定能如虎添翼。清幽月色下,他细细端详月如雪,但见她端庄大方,娇美无比,心中便隐隐起了占有她的念头。
自从被丁残诱导奸污庄梦蝶后,那种男欢女爱的销魂感觉,使张豪的内心已逐渐迷失,灵魂深处不知不觉中就起了变化,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美女。学了丁残淫邪的武功和《御女宝典》后,他更是情难自已。在赶赴拜火神教总舵途中,忍不住强奸了林菲蓉,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欲海不能自拔。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左右,但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只要一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情欲勃发,必欲得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