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诞生 我推开地下室的门,那颗堪比浴盆的巨蛋还安然躺在旧沙发上。看看手表上的日期,自语:「就是今天了吧?」 三天前,在科学院工作的老朋友王文杰突然神秘兮兮地来到我家,多年没见的他送给我一份匪夷所思的礼物——巨蛋,还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就把它搬到我那三层小别墅的地下室里,千叮万嘱说不能移动它,还说三天之内一定孵化出来,然后就急匆匆走了,我再打他手机也没有接听。 科学家都是些不可理喻的家伙,既然他这么热情,我就答应下来好了,何况我自己也是个不相上下的怪人——私家侦探。 说到王文杰,那家伙真是另类得很,小学的时候刚跟他认识,他就已经是个超级恐龙迷,这不奇怪,哪个小男生对恐龙没兴趣呢?奇怪的是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他还真到了科学院,当上了研究员,让人想不服都不行。他平常极度低调,同学聚会他向来都是不出现的,据说知道他手机号的老同学不超过三人,我是其中之一。 话说回来,这个巨蛋乖乖躺在地下室的旧沙发上已经整整三天两夜,动都不动一下,会不会孵不出来?母鸡孵小鸡需要用体温加热,可是这个地下室没有暖炉,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时节,能孵出什么东西?不过我多想也没用,还是趁早锁门睡觉算了。 半夜里,噼噼啪啪的怪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仔细听听,好象是有人在掰篱笆上的木栏杆,我第一念头想到的是小偷,到窗口看看,自家和邻居的前后院子连人影都没一个,篱笆也是毫发无损,声音从哪来? 我把物业管理的人叫过来,说也奇怪,那三个保安员一进我家,怪声立马消失,他们左看右看没发现半点异常情况,无功而返,还埋怨我神经过敏。我也怀疑是用脑过度导致幻觉,没多想,回到房间倒头继续睡。 快天亮的时候,我又被吵醒,这下比先前可怕得多,我听到的不是噼噼啪啪的噪音,而是呜呜呜呜的哭声!哎哟,我的妈呀,这是传说中的闹鬼吗?我逼自己冷静下来,捏捏大腿,痛,哭声还是断断续续地传来,这不是幻觉,更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哭声! 我把灯打开,拿起防身短棍:「不管你是人是鬼,竟敢在我家里耍我,我就把你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客厅没事,走廊没事,厨房没事,浴室没事,书房没事,客房没事,阳台没事,前后院子都没事,看来哭声的来源只有一个可能——地下室。 脑海里出现那个怪蛋的模样,白天看起来倒没什么,感觉就像放大了的鸭蛋而已,可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阵阵哭声在耳边萦绕,本来并不可怕的东西也显得特别恐怖。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地下室门口,叫人毛骨悚然的哭声近在咫尺,毫无疑问,答案就在门后。 拍拍胸,吸吸气,咬咬牙——三!二!一!上! 咚的一声把门踢开,哭声随之嘎然而止,来不及摸电灯开关了,我挥起短棍就乱打一通:「打死你!打死你!」 「啊!」一声惨叫,我只觉打到什么东西,拿起手电筒细看,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巨蛋已经碎了,蛋白流到地上,滑溜溜的,破旧的沙发上趴着个少女,浑身一丝不挂,尽是粘乎乎的蛋白,屁股上一道半尺长的淤痕,又红又紫,真是触目惊心。 我没时间考虑巨蛋和少女有什么关系,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救人要紧!二话没说把那少女抱到客厅,迅速从药箱里拿出绷带和纱布为她包扎。 过了几分钟,我把她的伤处包扎好了,她软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有缓慢平稳的呼吸带动背部微微波动。 直到此时,我才有时间慢慢整理乱七八糟的思绪,巨蛋破碎了,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少女又是何方神圣?如果说巨蛋和少女没有关系,那么地下室有整整一尺厚的水泥外壳,门锁又是完好如初,少女是怎么进入地下室的呢?如果说两者之间有关系,那么又是什么关系?难道那少女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按照常理来说,人类是绝不可能从蛋里面孵出来的。退一步说,即使是恐龙蛋,也没有这种浴盆似的体积,世界上有这么大的蛋吗?更何况出来的不是一个女婴,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无论如何,能解开这个谜的人只有一个人,王文杰。 我掏出手机又一次给他打电话,刚接通就听到,「您拨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候再拨!」,放下电话,忍不住骂出来:「他**的!你忙什么忙!」 没有办法,我只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少女身上,她臀部受伤,裹上绷带之后就好像穿上一条白色的紧身超短裙,身上其他部位还是光溜溜的。 我在厨房倒了两杯水,递一杯给她:「来,喝点水。」 她没一点反应。 我把她的杯子放下,想再好好分析一下,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少女在沙发上扭个不停,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看到她那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是她觉得冷了,从房间里面拿出毛毯给她盖上:「冷吗?盖上毯子就不冷了。伤口还痛不痛呢?」 她不说话,紧了紧毛毯,想坐下,想必是伤口还火辣辣地痛,屁股一沾到沙 发就触电一样弹起来,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还是像小猫一样趴在沙发上,把屁屁高高翘起来。 我坐在她对面,仔细打量着她,她年约十六七岁,一身稍显黝黑的黄皮肤, 长着一头浓密的黑色短发,被蛋白糊在了头顶。一张可爱的鹅蛋小脸,明亮的大眼睛和高高的鼻子,可能因为着凉,嘴唇有些发白。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四肢,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修长健美线条。同样,她的胸部和臀部也非常圆润自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她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好像什么地方出了错,但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投降了!我还是单身,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半裸美少女,裹着毛毯躺在我家 的沙发上,要是被人说我有作风问题,我可是百口莫辩!但是现在我又能把她怎样?总不能报警把她送去收容所吧?再说,我没把事情弄清楚,如果就此放弃,怎么对得起自己作为侦探的好奇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上午,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一筹莫 展之际,门铃响起。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王文杰。我赶紧把他迎进来,他没等我发问,先声夺人 :「怎样了?」 我没好气地反问:「我正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那少女撕开毛毯,「哇!」地怪叫一声,朝王文杰扑过去,姿势极是怪异,一般人对人扑击,都是双臂在前,双腿在后,可她是四肢都在前,双手成勾直取王文杰的脖子,同时双脚也踢向他下腹。 王文杰想都没想,从口袋里掏出个黑黑的东西,按在那少女胸前,只见电光一闪,那少女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昏了过去,王文杰安然无恙。 我上前摸那少女的鼻子,还有呼吸,摸胸口,还有心跳,松一口气,再问:「兄弟,你也该把事情说清楚了。」 王文杰随手把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就摔到沙发里,打趣的说道:「我真不明白,你性子那么急,怎么能破案呢?」 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个电击器,女人常用来防身那种。 王文杰在我家从没客气过,拿起另一杯水,喝了几口,又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你可千万要保密。」 他一副凝重的神情,还真像是有秘密要说的样子,让我很不自然。 王文杰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如堕五里雾中:「那女孩是实验品,我们国家最高机密的科学实验。」 我哼了一声,不以为然:「你当我傻瓜?国家最高机密的实验品应该在实验室,怎么会在我家?」 王文杰还是那神秘兮兮的招牌笑容:「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我板着脸:「我们是老朋友,我给你保守秘密,可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这事情我就撒手不管了,由得记者说去。」 王文杰不愧是我二十年的死党,一下就看出我的虚张声势,只说:「天机不可泄漏,这个女孩暂时就住在你家。你好好待她就是了,不需要知道太多,否则会有危险。唯一需要注意的事情,你必须时刻谨记——她只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实验品,其他什么都不是。」 很明显王文杰还知道很多内幕,他这么钓我胃口,我怎肯罢休? 他也看出我满心好奇,凑到我耳边,用差点听不见的音量说:「恐龙人!」 若不是他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一下来证明我并非做梦,我几乎要把电击器按在自己大腿上来证明了——恐龙人!这种只会出现在科幻小说中的概念,竟然是真的! 王文杰又低声说道:「她是基因技术的实验品,现在除了一些恐龙的本能之外,几乎是一张白纸,连说话都不会。不过你放心,她不会伤害你的,还会对你很好。就像刚才,她只会袭击我。」 我穷追不舍:「你怎么知道?」 他漫不经心地说:「鸟类出生时会把最先看到的动物认为是至亲,而鸟类是恐龙的后裔,所以理论上恐龙也有一样的特性。这不是常识吗?」 难怪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地方看不顺眼,原来她是人类和恐龙的混血儿!我惊叹道:「王文杰,你就不怕推断错误,让我被她吃了么?你这个疯子,真是疯了,彻底疯了!没救了!」 王文杰没回应我给他的评价,跟我道别,临走还风趣地说:「小时候你的恐龙知识就不及我,现在给你一个恶补的机会。再说,你要是成为第一个被恐龙吃掉的人,那不是挺光荣么?名垂青史哦!」 我边摇头边送客:「恐怕不是恶补,这是考试。这名垂青史的机会,我看你也要给自己留一个,好歹让我黄泉路上有人陪。」 他笑了声:「你考试总是选择题得分最高,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一向都走狗屎运。既然你一辈子走运,那现在你还怕什么?时间无多,我要去上班了,改天再来再找你。对了,记得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说罢钻上车,扬长而去。 回到屋里,那少女悠悠然醒转过来,动动四肢,完全没有把我这个男人放在 眼里,仿佛是毫无顾忌地在我身前炫耀她的身材。可我哪有心情看?赶紧找来另一条毛毯给她披上。眼下最重要的问题——给她取个名字。 我在沙发上坐好,那少女很自然地爬近,趴在我肩头,活像鹦鹉站在主人肩上撒娇的样子。 取什么名字好呢?对了,王文杰说她是恐龙人,是基因技术的实验品,她又 是中国人的模样,既然是龙的传人,又有恐龙的血统,那就索性让她姓龙好了。 她看起来很年轻,又是女孩,我得取个可爱点的女性化名字,左思右想,就叫她「龙嫣嫣」吧,小名可以叫「小龙女」,还不错嘛! 为自己的垃圾文采臭美一番之后,我方才发现——给她取名只是开端,她还要给我带来很多很多…… 第二章 美体诱惑(上) 取名并不难,难就难在让她学会并不难,难就难在让她学会怎么生活,虽然小龙女不像婴儿一样什么都要我照顾,但她连说话都不会,实在无法跟人沟通,怎么办呢?只能慢慢教。 小龙女刚刚出生就是少女的样子,看来也没必要给她喂婴儿食品,反正我家里有很多储备,先看看她爱吃什么再说。王文杰说她有一部分恐龙的血统,恐龙有吃肉的,也有吃素的,她吃什么呢?还是跟普通人一样什么都吃?多想没用,行动最重要。我打开冰箱,拿出冻牛排,先放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只盯着我看,完全不觉得这是可以吃的东西。可是我把牛排放在微波炉里解冻之后,她立马来了精神,在厨房门口转来转去,不时往我身上瞄一眼,还偷偷的吞口水。我一打开微波炉的门,她就把毛毯甩掉,光溜溜地冲过来,扑到我身上,鼻子在血淋淋的牛排上闻了又闻,舌头咂咂作声,差点就要一口咬下去。 小龙女那一副饥渴的样子证明她身上的恐龙本能还是挺强的,而且是某种肉食恐龙,只要一闻到血腥味就食欲大振,这也从旁印证了她对王文杰那凌厉的攻势,确实是出于恐龙的本能。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她大快朵颐,万一她养成爱吃生肉的恶习就麻烦了。我叫她披好毛毯,她听不懂我说的话,把她推开一点,她也不理,一个劲地缠在我身上。 既然没办法打发她走开,我只好把她挡在背后,把牛排放在平底锅里煎,生怕溅起的油烫到她。 肉香四溢,惹得小龙女的反应越来越大,粘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她身材娇小玲珑,又怕锅里冒出的热气,想趴在我肩上看清楚那块令她垂涎欲滴的牛排,非踮起脚不可,结果她把圆鼓鼓的胸部压在我背上,揉了一圈又一圈,自己还浑然不觉。 我可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二十多岁的人了,要说没有性冲动,连我自己都不信,只不过我是私家侦探,平常的生活圈子里怪人太多,我是独子,性格又有点怪,谈不到女朋友,每次见父母都要硬着头皮,生怕他们催婚。眼下有个超萌超可爱的小女生,一丝不挂,在我背后忘乎所以地用胸部……我能忍得住么? 神志失控,我放下左手,在她大腿上摸了把,她一激灵,多半是以为我生气了,从我身边逃开,一溜烟扑回沙发上,慌慌张张地披好毛毯,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把煎熟的牛排盛在盘子里,加上香汁调料,放好刀叉,呈给小龙女。 尽管早就预料到她吃饭没有仪态可言,可她的吃相还是彻底折服了我——她对刀叉餐具视如不见,一手把将牛排抓起来,塞到嘴里猛啃,呼哧呼哧地咬,肉汁乱喷。 无语了!我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把牛排从她嘴里拿回来,打算好好教她用餐具。 小龙女不太情愿,瞪着我,呲牙咧嘴,喉咙里发出恶狠狠的「呜呜」声。 我暗暗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她只是一张白纸,别生气,别跟她一般见识。」把刀叉塞到她手里,手把手教她怎么吃。 小龙女耐不住,一手把我推开,叼着牛排闪到沙发一角,看到我不再逼她, 才慢悠悠地吐出牛排,闻一闻,准备继续开吃。咬了几口,又回头看我不快的神情,静待片刻,乖乖地走回来,端起盘子和餐具,把牛排放回盘子里去,想拿起刀叉,却不知道怎么拿,只好又抬头看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软。我笑笑,坐到她身边,拿起刀叉,打算再给她示范一次。 我的姿势还没完全摆好,她就急匆匆抢过我手里的刀叉,自己摆好架势,左手持叉右手握刀,左右开弓,两三下就把巴掌大的牛排大卸八块,连同肉汁和配料,统统消灭得干干净净。我被她吓呆了——这个食量,恐怕我的冰箱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她吃得清洁溜溜,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她只看了看我拿刀叉的手势,就立马学会,小龙女智商不低啊!刚刚出生的她,至少比半数十几岁的少女来得聪明。 小龙女的舌头在嘴边转几圈,把最后几滴肉汁卷进嘴里,心满意足地伸个懒 腰,躺在沙发上,迷上眼睛。 我一向讲卫生,刚才小龙女被我在屁股上揍了一棍,是我有错在先,照顾受 伤的她是理所当然,也管不了她一身粘乎乎的蛋白,现在她吃饱喝足,还脏兮兮地躺在我的沙发上撒野,我无法接受。上前把她硬拉起来:「脏死了,洗澡去!」 小龙女很不高兴,嘟着嘴,摇着头,扭着腰,被我半拽半推地弄到浴室,不 知所措地站在淋浴房中间。 花洒打开,温水倾泻下来,劈头盖脑地淋在了小龙女脸上,她惊叫一声,转头躲避,湿漉漉的头发把掺杂了温水的蛋白甩到我身上,让我好一阵恶心。 小龙女见状,情不自禁地笑了:「嘻嘻……嘻嘻……」 我给你洗澡,你把我弄得一身脏,还笑!我一气之下,蹦起来就给她一记响亮耳光。手掌刚触到她的小脸,急急刹住。 小龙女脸上挨了轻轻的一记,怕得两腿发软,扑通跪下,抱着我的大腿,全身筛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 我又心软了一次,俯下身,抚摸着她那张小脸蛋,叹息一声。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满身的脏东西全涂在我腿上,忍无可忍,我也要洗洗才行。 在这陌生少女面前脱衣服,我这老男人居然还觉得有些害臊,真没想到。 我也给自己安慰了几句,别怕别怕,她是人皮龙心,啥都不知道,就当是个婴儿好了。脱就脱,怕啥? 不出所料,小龙女对于跟我坦诚相对毫不介意,只是她没有洗过澡,对着潺潺流水发呆,迎上不是,躲开也不是。 我暗自概叹自己任重道远——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都不知道要纠缠到何时。 毕竟小龙女身上还有人类的血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女性的本能,她左嗅嗅右闻闻,沿着气味找到沐浴液的瓶子,用手打不开,直接放到嘴里咬。 我从她手里拿过小瓶子,挤出香浓的沐浴液,掺水揉出泡沫,抹在她头上身上。 小龙女颤了颤,旋即陶醉在沐浴液和温水之中,抬起头,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我的按摩。 当然我也不是白忙,有这么一副年轻的美体在自己手里,任由自己摆布,多过瘾啊!我举起手,一丝不苟地为她清理头发上沾染的秽物。 小龙女背对着我,她的头顶恰好跟我的眼睛齐平,平静、乖巧地站着,不时调皮地跺跺脚。她的肤色虽然偏深点,但每一寸都非常有弹性,像芝麻糕一样,碰一碰就抖三抖。尤其是饱满的处女双峰,在水花折射的虹光中骄傲地挺立。当她把手插到头发里抹泡沫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后仰,那曲线效果更显得夸张。 我坏坏地把满是泡沫的手放低,绕过她腋下,从背后握住她美妙的两座山,缓慢而有力地揉着,不时撩拨她一对小樱桃。 虽然她的身材算不上是高山深谷,但也是凹凸有致,浓淡相宜,在我挑逗之下,她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啊……」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翘臀挤压着男根,左右摇晃,上下跌荡。 我呼吸加速,把不安吹走,男根开始苏醒。 小龙女感觉到屁股后面的动静,回头看来,怔了一下,伸手欲摸。 我不给她主动的机会,从后抱了她的腰——哇!好软好柔的感觉! 男根直接埋在小龙女的屁股缝里,她脸上绯红,微微张嘴:「嗯……」看似挣扎,但双腿不住地摩擦发颤,让蓄势待发的男根跃跃欲试。 我感觉到她挺直的腰身渐渐软下去,臀形随着她弯腰而显露出桃子般的性感线条,而她最私密的要塞,一点一点靠近我的炮口。眼见我和她之间就差最后一点点就能结合,我脑海里猛然冒出王文杰的一句话,「她只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实验品,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勉力冷静下来,蹲下来给她按摩大腿,但丝毫不能逃脱她的吸引。那修长的线条令我确信,如果她身材高一点,全世界的模特起码有九成马上去领失业救济!从光滑的私密地带里,那无法被人造香精遮蔽的馥郁之气隐隐约约散发着,比任何一种毒品都更容易让人上瘾。 迷迷糊糊之间,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下吻到她屁股蛋上。 她吃痒,扭扭身,躲开我的第二波攻势,刚刚好把圆肩、润背、纤腰、翘臀全部展示在我面前。 这算是挑衅吗?还是诱惑?又或者是考验?反过来说,是她没把我这个男人视为威胁?不管是什么,我只感到头脑发胀,想都不想,把她死死抱在身前,鼻子埋在她的臀缝里,拼命吸取处女的气息。 小龙女腰部背部都受制,无法挣扎,双手向后伸出,摸到我的脸,十根尖锐的指甲轻轻抠着,让我即刻从绮梦中惊醒——怀中的美女并非人类!她有恐龙血统!她是恐龙人! 我全身硬直,反倒是她从我怀抱中挣脱,回过头,也蹲下来,跟我面对面。 四目相对,我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我。 忽然,她两目放光,张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估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我沿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大尴尬——胯下的男根,竟然还是精神奕奕的,昂首挺立,摇旗呐喊。 小龙女双手把男根捧起来,弯下腰,脸凑过来。这个姿势展示出她一流的身体柔韧性,更展示出她第一次探索异性身体的好奇心。她并不是张开嘴就含,而是先用鼻子谨慎地碰碰,闻闻,然后把手中物放到眼前,细细端详,还微微把眉头皱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也在想,这小妹妹心里在想什么?她肯定没有见过男人的阳物,这算是本能的自学吗? 小龙女把整个身体压低,几乎是趴下的姿态,张开嘴,舌头精确地点在男根的顶端。 我尚未好好体验她舌头的温热,她的舌头就极灵活地旋转起来,一个圈一个圈地,绕着顶端快速转动,逐步扩展到男根的颈部和中段,同时一点一点把男根纳入口中! 小龙女毕竟是个雏儿,没过一会儿男根就顶到她的咽喉,她「呃」了声,急忙把男根吐出,转头就干呕起来。 我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后怕——小龙女跟我玩嘴巴游戏,我爽是爽,但我 竟然忘了王文杰千叮万嘱的事情,她可是恐龙啊!万一她刚才嘴巴一合,我岂不是……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三次忘记最最基本的安全守则,谁不怕?男根在我的极度恐慌之下失去斗志,小龙女见状,歪着脸,迷惑不解,小手还逗弄个不停。 我勉力冷静下来,快快把两人的身体洗干净,打算好好补上一觉,别忘了, 我是半夜里被小龙女的哭声吵醒的,接下来她把我折腾了半天,我和她现在都实在是累透了。 帮她把身体擦干,猛然记得进来的时候忘了拿干净衣服,幸好家里没人,我把她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自己的睡房,将她摔到床上。 手机又抽了,后续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