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谷中连滚带爬地走着,司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他倒在溪畔,直喘着气,溪中倒映的他头发垂散了下来,手脚都磨出了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潸潸而下。
「为什麽?天啊!到底是为了什麽,让空定如此┅┅」这不是疑问,而是冲出口来的悲歌和怒火,他伤心到连山中夜里的寒风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几乎是什麽感觉都没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强风将他的声音愈吹愈远。司马空定叫了一阵,全身的力气像是都随着叫吼声奔泄出来,一点都没有留在体内,逃跑的疲惫苦累全涌了上来,让他跌坐溪畔,软软地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是累的不能动弹,但司马空定一点也感觉不到刺骨的风寒,他的心中回到了过去,回忆像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将他冲回了从前。
十五年前,当时司马空定才十岁,读书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鹰门尊贵无比的副门主司马寻之子以外,几乎就是「一无是处」这句话的翻板。反正翔鹰门财富足以傲人,司马空定也不愁日後发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这一代也不会吃穷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没有关系,但那时纪晓华的一个决定改变了他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後的命运。
为了更增他和翔鹰门原有势力的亲蜜关系,纪晓华决定,将当时只有五岁,却已出落的十分秀丽,几乎可见得是日後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纪淑馨,指婚给司马空定。当时的纪淑馨仍是 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马空定却为了这决定,乐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毕竟这未来娇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虽说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纪淑馨那被纪晓华努力培养之後那逼人的英华之气,仍是相形见拙。为了填补这空隙,让自己能够成为足以令纪淑馨倾心的人物,司马空定拚了命地努力,无论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着长足的进步,比起他父亲原来的期许还昂扬的多,翔鹰门中人几乎都以为是奇迹。
为了这种努力,司马空定赔上了大好青春时光,和纪淑馨的远游比起来,他除了练功就是勤读的生活,实在是枯燥贫乏至极。但这美梦却无情地粉碎了,首先是纪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对应成婚的要求,而纪晓华也护着她;再来就是司马寻的计划,为了打击叶凌紫,陷害他成为武林公敌,司马空定在苦撑之後,终究被迫装扮成叶凌紫的样子,在武林之中四处采花。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马空定後来几乎是迷上了采花的邪气快感,甚至於跑到江南去,将有苏杭仙子美号的司徒丝莹,也骗上了手,虽说可以算是先奸後娶,却也和她过了好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时的他真可说是生活在云端。
但好景不常,随着叶凌紫「魔手诛鹰客」的名头愈来愈响,司马寻打击他的心也愈强烈,终於逼的司徒丝莹去诬陷叶凌紫,致有湘光楼之行。心里的佳人仍是只有纪淑馨一人,司马空定把牙一咬,将司徒丝莹和自己的儿子给送了出去,偏生叫叶凌紫的义弟把就要成功的计策给毁了(他一直不知那就是纪淑馨,否则或许司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连妻儿都赔了上去,偏偏他连明白地报仇都做不到,之後的司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给了他最重最强大打击的是,翔鹰门大厅之中纪淑馨的出现。看到她步出人群时,司马空定几乎是自惭形秽,当场就躲在司马寻身後,根本就不敢出来;但当见到她和叶凌紫的亲昵举动时,司马空定心中更像是惨遭雷电击中一般的震动,魂魄都裂开来了。纪淑馨对他根本是视而不见,整颗心都给吸上了叶凌紫身上,司马空定也有过这种经验,怎可能视若无睹?司马空定什麽都听不见,耳中只有自己的过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成了片片的声音。连後来炸药爆炸时,他仍呆呆站在那儿,动都不动了,要不是司马寻及时将他推出去,他或许会站在那儿,直到最後。
那一直一直沉积下来的痛苦、悲伤、心碎、怨怼,不是因他对纪淑馨敬若天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举动?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叶凌紫那一扔,再加上这一趟路奔驰下来,才算得上是发泄了部份出来。但是,对他来说,叶凌紫这饶恕还不如不饶,要他活生生地看着叶凌紫和纪淑馨双宿双飞、享尽仙福,留着他痛苦不堪,还不如杀了他要好些。司马空定就这样呆呆坐着,两眼无神,虚弱至极,对周遭事一无所知,现在的他连埋怨都没了力气,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马空定才回复过来,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司马空定终究是做过采花贼的,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气哪能瞒得过他?反正对纪淑馨自己是完全没有指望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偿吧!
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着纱衣丝裙,司马空定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岩石之後,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後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纪淑馨挑起、遭叶凌紫打断,在这奔跑之中稍有软化,但在心下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当即重振,而且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
司马空定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岩石边钻了钻,偷窥这出浴女子。怎麽会有这麽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转过头来的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双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向後缩着身子,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男人还没有冲过来,可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边,想穿都没办法,而且那男人将她的胸衣和内裤抓在手上,凑着鼻头嗅着,动作淫猥已极。
司马空定把笑容隐在口里,这女子正面看来更不得了,连这样的惊恐也掩不住她的如花玉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这女子看来还是个雏儿,没有什麽经验,不然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许自己今夜又能开个原装货呢?
司马空定淫笑着,将下身挺了出来,挺硬的阳具上挂着她颜色鲜丽的裙子,那女子哪敢目睹?连眼都闭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着颤。司马空定大笑一声,将衣裙一扔,跃了过来。那女子被他一喝,一惊睁眼,挺直狰狞、黑黝黝的男人阳具就在眼前,吓得她向後跌入了水中,双腿踢着水波。司马空定淫淫笑着,张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间女子双腿飞踢而上,点中他腰间穴道,司马空定陡觉真气一窒,势在无以为继,从半空中摔进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後,才把他捞了起来,司马空定这才发现,女子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的,她穿着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着,虽说在浸水後衣服紧贴着她妖娆的胴体,曲线毕露,却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丝春色也未泄露出来,显然这根本就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局。
女子躲入了岩後,将衣服穿好,用司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来,像个棕子一样,密密的一丝也不透风。
「想必你也输得不甘心吧?司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刚刚被司马空定抓过的衣衫,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一旁烧起的火里,现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劲装,真如天仙临凡,却又是英姿慑人,声音却是细细柔柔的,听起来都舒服,只是司马空定现在是阶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气的他双眼皆赤。从她双腿在水中飞踢起来的势道来看,她武功还未必及得上在翔鹰门中武功犹在司马寻之上的司马空定,不过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信你早闻名久矣了,只是无缘识荆,姑娘就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要抓你还真是费功夫。」
「费功夫的还在後面,」司马空定恨恨的说∶「等小爷脱困,咱们再来较较武功高低。小爷在赢你之後,保证让你费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脸色一变,司马空定的脸上已吃了个巴掌,连哑穴都被闭了起来∶「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过是姑娘求见叶凌紫叶公子的一块小小踏脚石,还叫得这麽大声!现在本仙子还不想杀你,到时候有的你苦头吃!」她恨犹未已地在司马空定身上踢了几脚,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来,一副连纤纤玉手都不肯碰上他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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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门外,强压着心神不安,门里巫山神女正给纪淑馨治伤,把他给踢出了门外。偏偏纪淑馨又叫他赶快行功,将纪淑馨输给他的功力和己身的内力混合一起,让阴阳交会後,才能把叶凌紫原有的潜力给提升出来。叶凌紫原来所练的阳极功力虽深湛,却因无阴元相辅,一直藏在体内,发挥不出,虽受自然炼筋洗髓和巫山殿诸女的阴元相辅,但纯阴至阳之间始终难以调和,纪淑馨就是看了这一点,才决定委身於他,将自己所练内力输入。
纪淑馨的内功是纪晓华一脉所传,练的是少阳一脉。少阳和太阴属阴,但并不是纯阴之功,其间夹着不少阳气,在阴阳调和这方面可要比叶凌紫强的多,叶凌紫把纪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嘱,要快快行功,在纪淑馨的功力被叶凌紫的元功化掉前,让阴阳交会,才能将他的潜力汲出,化为可以发挥的内力,逼得他现在只得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盘坐运行功力。
每一次运功,叶凌紫就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盈着全身,舒畅至极,内力充盈流贯,简直就有再世为人的感觉,积在骨内的强烈阴阳之气,以往因阴阳不调而龟缩着不出来的,全以纪淑馨阴阳混合的功劲为媒,在体内互相冲击混合,化为一气。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来,外头已交了四更,隔壁房的嫦娥仙子半启着门,显然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关怀溢於言表。
「恩怜妹子可在担心我?」一旋身,叶凌紫从一隙之间钻进了嫦娥仙子的房门,嫦娥仙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叶凌紫抱了起来,轻盈的身子半丝力道也无,软软地倒在他臂弯。
「嗯!」
「凌紫没有什麽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会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说话的声音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还怕,她会因为亲恩难舍,而对紫哥不利,嫦娥真是错了。她不只没有对紫哥不利,反而做的连嫦娥都自叹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叶凌紫轻咬着她的耳朵∶「恩怜妹子不是说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闺寂寞?现在离天明还有时间,让凌紫好好宠你,好不好?」
「不好,」嫦娥仙子飞了他一个媚眼∶「会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要是让她们听到可不好。何况在这情况下,恩怜哪敢让淑馨听到这事?等明後天再说好不好,恩怜总会让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为你做了这麽大的牺牲,什麽都给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连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决我的事吧!」一个娇柔至极的女声从桌旁响起,叶凌紫不由得一惊,刚刚他虽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中,但能逃过他的耳目,也算很厉害的了。
这女子真是美!叶凌紫一见之下不觉惊艳,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个有一个的艳姿美态,但眼前这女子却一点不同。如果说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娇柔明亮和聪明,纪淑馨的美是天生的灵慧清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温柔婉约的话,眼前此女就是北国的佳丽,充满着野性和胆量、一丝软弱也没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宫中宠妃才有的妖娆体态,那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们。难道她就是广寒宫主吗?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广寒宫主温文柔雅,和她的样儿却又有所不同。
叶凌紫的猜测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叶公子商议商议,不知霓裳可有此荣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谈谈?」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着叶凌紫,徵求他的意见。叶凌紫盯着霓裳仙子那惊人的美貌,看似急色,实际上却是心念电转,想着她可能提出的事,从巫山殿和嫦娥仙子两方面的观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与的角色,不论才干雄略都不输须眉男儿,而她到底为什麽而来呢?偏偏还选在这种时候?
叶凌紫坐了下来,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挣下来,但叶凌紫却抱的她更加紧了,一点都没有放下她来的意思,羞的她脸上红如秋枫,四肢绵软,只得缩在他怀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访?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门,偏选在这闺房情浓的时候呢?」
「公子快人快语,那霓裳就不说废话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霓裳此来,是为了给公子介绍门婚事。」
「婚事嘛!这就不用了,」叶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适时颤出了声来,叶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内,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几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来不及抗议,呻吟声已溅了出来,只能娇羞无限地缩在他怀里,眼中娇滴滴地似可压出水来。「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烦介绍,何况世上又有哪个人能美过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来似乎是白跑了。何况夫妻之间何等大事,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来谈?」
「此事确有隐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丝未变∶「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过,霓裳出走之事?」
「不错,她是说过,但这又有何关系?」在叶凌紫脑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仙子在想什麽,不过还是得等她自己说出来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宫主之位,从此後连广寒宫也臣服於公子之手,这应该算是不错的买卖。」
「怎麽说?」叶凌紫可以感觉到,怀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发颤,显然她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仙子请示下。」
「很简单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击破翔鹰门,军威大振,广寒宫中人人自危,深怕成为公子下一个目标。只要公子肯往广寒宫一行,霓裳自有办法,让宫主和蕊宫仙子成为公子怀中人,而且此後广寒宫也愿为公子下属。宫主之美,江湖上虽少有人见,但艳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宫仙子天赋异禀,媚骨天生,床笫之间尤为至宝,何况其美貌也绝不比公子妻妾稍逊,公子只须一行,保证大有所获。嫦娥妹妹,你已委身於叶公子,当知男女之乐,如果让宫主和蕊宫仙子也尝尝,对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乐在其中,怎能不让你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听的脸都红透了,偏偏叶凌紫偷入她衣内的手不肯安份,揭过了她胸衣,热热地抓捧着她傲人双峰,搓捏地又热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着不失态就很难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语上的调戏?霓裳仙子看着嫦娥仙子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当即心会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微微脸红了∶「或许公子可以说霓裳自私,为了宫主之位不择手段,不过霓裳此来可是好意,请公子好好考虑考虑。喔,对了,听说翔鹰门现在的门主,司马寻的公子是叫做司马空定的是吧?」
「没错,正是司马空定。」叶凌紫微微皱了眉,在纪淑馨房中发生的事,目前除了当时在场的三人外,还没有人知道,为了安抚司马寻,自己选择了息事宁人,不过还是要小心这个人。「仙子提起他有什麽事吗?难道他对仙子有什麽得罪之处?」叶凌紫从翔鹰门的门徒之中,得知了司马寻以前当门主的时候,和广寒宫的斗争之烈,这人实在太也贪花好色了,或许会带来麻烦。
「没有什麽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来,退到了敞开的窗边,动作是那麽优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只是他目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请问请问,公子是想要司马空定几时回来报到,霓裳到时候好摧他上路,别让他延迟了。」
「这样啊?」叶凌紫目光陡锐,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这强烈的眼光一现即隐,霓裳仙子并没有注意到∶「那麽,再过几天吧!等到凌紫处理好了翔鹰门的事,一定往广寒宫拜访。」
「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声音在夜空之中愈飘愈远,慢慢不见。
「紫哥┅┅紫哥哥┅┅唉┅┅你为什麽┅┅」嫦娥仙子按住了叶凌紫在衣内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问出来,眸子里春光隐隐,难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来。
「你岂听不出来,司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叶凌紫恨恨的说∶「看来我只好去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只是┅┅」
「只是什麽?」
叶凌紫低头,吻的嫦娥仙子喘不过气来∶「凌紫从没被这样整的手足无措,好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恩怜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听到会不高兴。」嫦娥仙子的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几乎就是喉间的微动而已,叶凌紫差点就听不到∶「这样好不好,让恩怜┅┅恩怜┅┅用嘴来帮紫哥┅┅帮紫哥解决,这样恩怜也不会出声音,大家都好。」
「这样岂不苦了你?」叶凌紫除了这话以外,再不想说了,嫦娥仙子所说为他口交的建议,在这情况下确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阵动作之後,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排泄物,叶凌紫带着泄身之後,舒服的表情侧倒在她身边,慢慢地为她褪去汗湿的衣衫,方才虽只是嘴的动作,但那种羞意让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横溢,没有一寸是乾的,少妇的体香随着汗水,逐渐发散出来,那异香令人尤为心动。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倒,任叶凌紫为自己宽衣解带,拭净身子,云雨之後慵懒的动人风情透在眼中,一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坏,」嫦娥仙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柔∶「不是说让嫦娥帮你┅┅帮你吗?怎麽就对着嫦娥的嘴┅┅干将起来,嫦娥差点没被你弄死,连喘都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叶凌紫手掌摩挲着嫦娥仙子透着微汗、柔滑细致的肌肤,一点一点地爱抚着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恩怜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尽了嘴边的馀渍,玉般雪白的肌肤配上了樱红的唇舌,娇美可人已极∶「倒是霓裳姐姐那儿你打算怎麽办?难道真要配合她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恩怜你认为呢?」叶凌紫帮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覆上了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搂住她,嘴直凑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说说看你认为凌紫该怎麽做?」
「如果说上床笫之乐,嫦娥可也想把宫主和蕊仙姐姐拖进来,」嫦娥仙子说着,脸蛋儿都红透了,像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热热地埋进叶凌紫的胸口,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无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当和紫哥┅┅和你行房的时候。可是霓裳姊姊的个性实在太危险,一想到由她来主持广寒宫,嫦娥就吓住了。如果能一边让宫主和蕊仙姐姐尝到这人间至乐,一边让宫主之位交给霓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没有办法了,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叶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再去找司马寻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吗?」巫山神女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叶凌紫坐起了身子,让巫山神女亲昵地坐在腿上,双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神女脸色绯红,娇喘嘘嘘,显然刚用过真力,消耗不少,还没能恢复过来,叶凌紫的手掌心贴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湿着,显然内里的胴体是汗湿一片。「辛苦你了。淑馨怎麽样了?有没有事情?什麽时候才会好?」
「淑馨姐姐没事,已经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门独特功法为她疗治内创,三天後就好了,包保到时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娇娇一笑,仰起了头,正搁在叶凌紫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轻忽?如果伤的是我们的话,你大概也不会这麽关心吧?偏心鬼。」
「你们才是我心坎上的,」叶凌紫轻轻捏了她一把,一手伸进了被子里,在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拧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红透的脸蛋露出了被子,幽幽怨怨的眼光直瞅着他。「凌紫哪会偏心?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受伤了,凌紫都心焦意乱。」
「真那样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怀里,似是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不过淑馨姐姐为你也真是牺牲大了,确实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种输功法一个不好,真会香魂飘渺。何况要那样做,非得把内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为传功而使内阴破伤,比处子失身时还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简直就是在没有内力撑着的情况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残我们这些女儿家的时候有多狠,一点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给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馨姐姐伤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麽快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尽丧,没有一年半载静养绝恢复不过来。偏偏你又┅┅」
「又怎麽样?」叶凌紫拧着眉毛,他怎会知纪淑馨竟牺牲如此?叫他心下愧疚,美人恩怎麽都补报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渐渐回复皙白的脸色又复了嫣红,连声音都小了许多∶「紫哥哥刚让嫦娥姐姐用嘴┅┅用嘴┅┅,虽说她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咿咿唔唔的怪声,加上你自己的喘息声,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也帮你做过,怎会不知?在邻房听了都脸红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还真不敢过来。」
「那┅┅那之前的事你没听到吗?」叶凌紫赶快换了话题,贴在嫦娥仙子乳上的掌心突地一阵热烫,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钻回了被里,再说下去可不得了。
「什麽事?」巫山神女一脸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专心为淑馨姐姐疗伤和固功,什麽都没听到,後来是被你们的声音吵醒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要你们说什麽商量的?」
「紫哥哥,」纪淑馨幽幽的声音从邻房传来∶「有什麽事就到这来商量吧!让淑馨也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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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15)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祝仙芸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麽宁恰,她的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後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了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後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了,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蕊宫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祝仙芸被男人带去以後,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献身於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蕊宫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麽柔和,晒的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之後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蕊宫仙子发泄的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祝仙芸仍保存着,相信蕊宫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
接下来就是前夜了,地点换在蕊宫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麽时候呢?祝仙芸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後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麽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将自己洗的乾乾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祝仙芸吓了一跳,背後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後,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又加速了,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纪晓华占了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後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
「心里害怕吗,仙芸?」纪晓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祝仙芸耳际,热热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纪晓华正站在身後,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趐软的胴体倒进了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纪晓华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纪晓华的脸。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仙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纪晓华笑笑,什麽也没说,双手从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过了她腋下,从腰侧摸了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後抱了去,反箍上了纪晓华的腰後,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的更加紧了,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祝仙芸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纪晓华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祝仙芸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後,仙芸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後日子多着呢!不必这麽急啊,小仙芸。」
「嗯!」祝仙芸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後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纪晓华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的祝仙芸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晓华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後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仙芸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麽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声轻呓,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麽东西,却是什麽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纪晓华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後一击的感觉,让祝仙芸无力反抗,任他的手指伸入了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的祝仙芸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纪晓华空着的手赶忙滑了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意乱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他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纪晓华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纪晓华站了起来,带着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的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纪晓华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纪晓华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晓华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的像是快融化了∶「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仙芸吧!」
祝仙芸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纪晓华的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後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祝仙芸挺着胸,乳房磨着纪晓华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摆布。
祝仙芸娇小玲珑,和纪晓华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纪晓华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了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径的顶端,给祝仙芸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祝仙芸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她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纪晓华颈後,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纪晓华俯下了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着祝仙芸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纪晓华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麽轻易入侵。
幽径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纪晓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纪晓华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为了不让她再逃,纪晓华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了下来,直顶在她腰後,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祝仙芸幽径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了体内的热度烧的她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了纪晓华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麽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龟头暖暖趐趐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趐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後,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了,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徵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後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放了出去。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後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趐趐软软的,擦拭过後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後,又怎麽说?」祝仙芸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麽办?何况仙芸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这麽想,叫仙芸怎麽办?」
「那麽,我尽量好不好?以後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祝仙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後每次和你行过┅┅之後,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麽敢忘?」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趐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麽大事吗?」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麽大事情的话,就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趐。
「是┅┅是大事,」祝仙芸脸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远∶「叶凌紫那边的人有信来,要在三日之後,来宫中拜访,说是要来提亲,娶嫦娥仙子过门。」
「这很正常啊!你们宫里的人总不会认为,那是因为他想来这儿找我吧?」
「只有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叶凌紫还送来了密信,宫主看了之後,召集了仙子和隐退已久的元老商议,一直下来都讨论不出一个结局来。这事可和翔鹰门大有关系,你要不要听?」
「原以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纪晓华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连这都要卖关子,想钓我的胃口吗?看我怎麽弄你!无论什麽秘密,包你在晓华一轮的动作下来之後,全部吐出来,还是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说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什麽秘密都留不下来。只要你动了那魔手,仙芸还有什麽能瞒的呢?连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输了,初夜都给你夺了去。等你征服了仙芸,自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了,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仙芸,仙芸虽然想要你想的疯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的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了地上。透着微微的烛火,祝仙芸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祝仙芸声音中满含娇媚∶「仙芸投降了,这就说出来。」
「如果听不清楚,晓华可要『逼供』罗!」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纪晓华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别逼,别逼,仙芸什麽都招了。」祝仙芸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逼供』,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了,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叶凌紫的信里说,霓裳仙子掳了司马空定去,要胁叶凌紫和她合作,在来广寒宫的时候,占有宫主和蕊宫仙子的处女之躯。这样叶凌紫得广寒宫中出名的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广寒宫主之位,大家都如愿欲偿。全部就这麽多了,要不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样采补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後的娇容艳色去都去不掉,迫的在房里休养,让仙芸代她参加商议,连仙芸都不知道这事呢!」
「我还是不信,」纪晓华的双手移下,分开了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祝仙芸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我要好好对你『逼供』了,等你到云雨情浓之时,晓华自会好好问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晓华自会加些力道,干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
「求你┅┅求你快问吧!仙芸┅┅仙芸什麽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闭起了眼,身子一弓,纪晓华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祝仙芸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的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了他。
祝仙芸现时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了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隐瞒?她早知纪晓华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趐痒完全占领了她。祝仙芸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後,身子娇弱无力了,无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动作,逢迎他的大插大 ,什麽羞赧、什麽软弱都丢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回答。到後来她连回答都答不出来了,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趐爽不过了,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乾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纪晓华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了。
「仙芸怪我吗?」纪晓华身具武功,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祝仙芸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了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麽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祝仙芸转过了脸,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仙芸那时没有自杀,从和你好了┅┅好了一夜之後,仙芸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麽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仙芸爱死了的事?」
「谢谢你,仙芸,」纪晓华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晓华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晓华是蹂躏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晓华的错,谁教你生的那麽美,教晓华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祝仙芸娇羞地想 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纪晓华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泄到了全身。「仙芸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麽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仙芸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让晓华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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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广寒宫的主厅之中热闹滚滚,披红挂绿的,一片红色的「 」气直映眼帘,祝仙芸脸上泛着微笑,站在高处指挥着,等到中午时分叶凌紫就要正式来提亲,迎娶嫦娥仙子过门了,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祝仙芸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却有着一丝微微的哀怨,她是打从心里为嫦娥仙子庆幸的,身有所归是很不错的感觉,而且这对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这种幸运,让宫中的姊妹们一起分享婚娶之乐呢?自己和蕊宫仙子或许永远只是纪晓华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麽事啊,秋霜?」吸口气,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来,秋霜一向负责守着大门,怎会这样跑进来?「是姑爷提早来了吗?瞧你急成这样。姑爷人品再俊,你也不用见了就逃之夭夭嘛!」听到的人全都笑了,距离远一点的人在听到旁人转述後也忍俊不住,厅中顿时一阵娇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飞舞花间的声音。
「还笑我呢!」秋霜顿足不依,她武功不弱於宫中诸仙子,却是不通世事,所以宫主只派她守门,不敢给她别的职司做。虽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也是廿八年华的俏丽少女,相貌也是宫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机会,大家老是拿她开玩笑。「跟姑爷无关啦!是霓裳仙子回来了。」
「哪有什麽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紧手指,指甲几乎都刺在手心里了。对於叶凌紫传来的消息,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子的认证,怕根本就不会信。为了若有事变时不落下风,她们在元老的建议之下采取了随时可以反击的种种措施,但这些措施可不能给霓裳仙子发现,第一线的祝仙芸得特别小心才成,千万别让她看到了蛛丝马迹。
「霓裳仙子带了个人呢!」
「怎麽回事?说清楚点。」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都走了出来,特别妆点过的容色更是羡煞天仙,什麽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形容词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形容这对玉人儿。祝仙芸眯了眯眼,敏感的她发觉广寒宫主的脸上有些不对,但那是什麽呢?难道只是她多心吗?和稍退在广寒宫主身後的蕊宫仙子站在一起,这对玉一般的搭配一点都没有不调和的地方,可是为什麽她会有这种感觉?
「是,宫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气∶「霓裳仙子带了个穴道被封,全身绑的紧紧的男子,说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带进来,但怕有违宫规,所以要我进来徵询宫主的意见。」
「是的,宫主姐姐。」霓裳仙子的声音在门口出现∶「人我先寄在门口了,这事事关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处置,宫主若有加责,也请先让霓裳尽言之後,再做处断。」
「无论如何,总不能违反宫规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关乎广寒宫存灭,霓裳不得不┅┅」
「也别在枝枝节节上说一大堆了吧!」蕊宫仙子插了口进来,打断了话头,她一向是这样的作风,两人也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霓裳你先说说,到底那是什麽人?有什麽事关广寒宫生灭之事?」
「是这样的。」霓裳仙子环顾布置的像是 堂的大厅∶「霓裳听说,叶凌紫叶少侠今日要来,向本宫提亲,将嫦娥娶回去。」
「不错。」
「叶少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毕竟本宫美女如云,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属下的翔鹰门人其心可就不是那麽正了。」
「怎麽说?」秋霜心急,打断了霓裳仙子的话,四周的人也没有怪她的,大家一听到翔鹰门,就想到当年司马寻的淫邪好色、贪狠手段,无不心惊胆颤,连广寒宫主也没说什麽,这人真是令广寒宫中的人一闻心惊啊!
「据霓裳所知,司马寻打算在这一次深入本宫腹地的机会,以淫毒药物对付本宫中人,再趁叶少侠为大家解毒之时,将翔鹰门大军带入,一口气灭掉本宫和叶凌紫的正道势力。而白道诸人在追捕纪晓华不得之後,大部份都已散去,能掣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决定先下手为强,擒了司马寻的亲人下来,现在人就在门口,只要有了人为质,就不怕司马寻有所行动;就算他有了动作,这下宫里也足可制的住他,让他奸谋败裂。」
「那麽,」广寒宫主眉目轻蹙,心里却是暗笑,昨夜在和纪晓华翻云覆雨之後,芙蓉帐暖之中,纪晓华早说过了。叶凌紫身为正道中人,不会也不敢以暗算的行动,偷袭广寒宫,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应该是有所根据的。如果是这样,霓裳仙子的目标,应该就只是广寒宫了,其他的目标她还无力掌控,但广寒宫现在的宫主可不易做,司马寻的压力就在一边。为免变生肘腋,这一次的机会她应该会尽力把握,让司马寻的实力削减,至少也要在叶凌紫和司马寻之间,制造出裂痕来,利用叶凌紫的实力制衡翔鹰门,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盘。当然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是让叶凌紫率领还在外围围堵纪晓华的丐帮中人,以及未走远的正道中人,灭了翔鹰门的势力,不过如果做不到这麽好,只要让叶凌紫对翔鹰门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麽做呢?」
「霓裳认为,叶少侠现在还站在司马寻那边,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为我们说话,或许还是听不下我们揭穿司马寻的话。与其把话挑明了说,让情况变恶,让司马寻能狡辩脱罪,不如先行布置,等待司马寻行动,让他奸谋败露之後再行处理。霓裳一直远在外方,连翔鹰门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来宫中,不如就让霓裳隐在暗处,处理今日宫中饮食,司马寻必会派人在饮食中下手,这事不能让闲杂人经手,来者多半就是司马空定了。让霓裳设伏於彼,等到抓到了人,证据确凿,叶少侠不只不会有所误会,还会为广寒宫除去一隐在心腹的恶患,以後宫主也轻松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阱来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谋,让霓裳如愿处理饮食,那时宫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给她了,怎麽说都只有让她如愿以偿的份儿。不过为了采集令人心服的证据,还是得让她有机会动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广寒宫主一笑回眸,蕊宫仙子会意∶「那掳来的人就先交给蕊仙姐姐处理,仙芸妹妹继续布置 堂,至於霓裳姐姐,就劳你隐於厨房旁了。我先进去里面休息休息,等到叶少侠,喔喔,不是,是新姑爷,」广寒宫主抿嘴一笑,纤手轻轻掩在檀口上,妩媚端丽至极∶「等到嫦娥姐姐的好姑爷来了之後,再出来见人,所有事就先交给你们了。」
「是!」
「大家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了破绽,是否能一劳永逸,就看这次的表现了。」广寒宫主一语双关,该听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